唯有李泰浑然不顾,挑着眉毛冷笑道:“本王理解王叔的想法,但王叔可曾想过,要将吾等软禁至何时?三天?十天?是等到父皇痊愈,还是等到父皇殡天?恕我直言,该来的迟早要来,谁也拦不住。”
只看父皇眼下情形,想要苏醒几无可能,就只是能熬到几时罢了。
何不干脆放他们出去,咱们在一旁看着他们打生打死,而后拥戴胜者为储,待父皇殡天之后拥立登基?
搞这么些手段,又是软禁又是戒严,说到底不还是你们心中各有计较,偏还要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好似一片公心,简直可笑……
李孝恭冷冷瞪了李泰一眼,面沉似水。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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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