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俭张着嘴,少数服从多数他已经丧失了反对的资格。
不由气道:“为何是我?我不干!”
房俊幽然道:“难不成是我?”
堂堂大总管,干这个的确不合适,传出去丢得是整个水师、整个华亭镇的人。
裴行俭看向苏定方。
苏定方怒道:“孽徒!难道要为师前去?”
裴行俭吓了一跳,赶紧表态:“这个不能!怎敢劳烦老师呢?”
刘仁轨没等他望过来,便幽幽说道:“某受了伤,攻打顾家坞堡的时候被冷箭射中,伤口有这么深,都化脓了……”
用两根手指大大的张开,比了一个足有三寸长的架势。
裴行俭很想骂娘,你中的那是什么箭,能射出这么长的伤口?
不过刘仁轨受伤是事实,裴行俭只能无奈的自认倒霉……
分析了一番形势,不是很乐观,但是震慑了江南士族,得大于失。
又安排了一个近似于恶作剧一般的坏主意,房俊说道:“三日之后,水师南下,某亦会随军。”
苏定方等人就知道,房俊这是要避开即将到来的风波……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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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