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要烫到什么温度最是合适?”禄东赞问道。
房俊喝了几盅,脸色红润起来,说道:“某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送酒的那位行商说,听到壶里面的有响声,手又可以拿着铜壶烫不伤人就行了。煨的不到火候,酒喝起来就不醇香了,烫太过了,滋味又会流失。这酒在江南极为盛行,江南人士吃海鲜多,所以,更要喝上几口花雕,海鲜为凉性,而花雕暖胃……”
两人便这么东拉西扯,仿佛多年未见的好友重逢,半天也未曾谈论到正事。
房俊沉得住气,禄东赞自然更沉得住气。
一老一少,就这么互相扯蛋……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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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