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就很是欣慰:“倒也不必太过焦急,二郎既然敢对盐场之归属动脑筋,必然有成算,只需告诫他办事稳妥一些、收尾利落一些,事缓则圆,莫要大动干戈就好。”
知子莫若父,自家二儿子什么性格他岂能不知?那是个“没理搅三分”的棒槌,一旦占着理,更是狂追猛打、毫不留手,河东世家若是强硬到底,只怕没什么好下场。
然而现在刚刚迈出打压门阀的第一步,只需达到掘断河东世家之财源的目的即可,不宜穷追猛打使其损失惨重,否则天下世家人人自危、兔死狐悲,往后再想打压其他门阀必然遭受其奋死反击,朝廷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也就大大增加,得不偿失。
武媚娘欣然点头:“多谢父亲教诲,定然叮嘱郎君。”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读书吧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