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李少康乃是秘密实施计划,为何会泄露行藏从而被房俊的人捉拿押解到长安来,此事也要李神符给一个交待。
一队兵卒分开蜂拥在一起的人群,一边走一边大声呼喝,终于将处于爆发边缘的人群震慑住。
李道立大喘一口气,很快回过神,忙道:“此地非久留之地,快走快走,回家再说!”
“诸位,既然老贼乃是宗室,怕是律法也奈何他不得,大郎岂不是白死了?”
李神符摇头道:“不是老夫给房家一个交待,这件事与老夫无关,是东平郡王给房家一个交待。”
我家人口已经很是凋零了,三代单传,你李神符这是要断绝我东平郡王府的传承、血嗣啊!
李景淑则已经“嗷”的一嗓子,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进去。
单只是这些仓储库房的租金,便足以令房俊日进斗金,一年下来,更是一个天文数字……
“二郎若是登门讨要公道,说不得也被他给害了!”
“嘟嘟嘟!”
管事道:“就在第二行库房靠里的那一间。”
“谁敢违逆二郎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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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天门外。
然而等李景淑搀扶着儿子走出仓库,才发现四周左右早已被密密麻麻的兵卒、脚夫、苦力围的水泄不通,吓得李景淑使劲咽了口唾沫,两股战战、心惊胆跳。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