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管事在门外禀报:“启禀家主,越国公递上名刺,于府门之处求见。”
李勣先是一愣,旋即摆手,不耐烦道:“不见不见!这厮不知道使什么坏心思呢!”
增设“枢密院”的消息传开,有逼宫之嫌,这会儿陛下正盯着他们两个呢,身为臣子正该是避嫌的时候,结果这厮却堂而皇之的登门拜访,这是生怕皇帝晚上睡得着觉、吃得下饭?
管事迟疑一下:“呃……越国公已经入府了,正往此间赶来。”
李勣瞪大眼睛,怒火万丈:“这里是英国公府,既不是什么梁国公府、更不是什么越国公府,没有我的话,他房二何时能自行出入府门。我却不知?”
这些看门不会都吃了豹子胆,没有家主发话绝对不敢擅自将客人引入府中。
所以他追了一句:“如果是李思文这个混账,老子定要打断他的狗腿!”
管事苦着脸,无奈道:“是小娘子亲自将越国公迎入府门。”
李勣愤懑怒气僵在脸上:“……”
府中被称作“小娘子”的唯有一人,和离之后尚未再嫁的幼女李玉珑……
李勣以手抚额,郁闷无言。
想到自家这个闺女对房俊情愫痴缠、颇有一些非君不嫁的执拗,李勣也无可奈何,只能感叹一句家贼难防呐……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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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