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将装着榛子仁的碟子轻轻推到父亲面前,低声道:“父亲以为,国家强大之标志是什么?”
房玄龄诧异的看了儿子一眼,拈起一颗果仁放入口中咀嚼,臭小子,尾巴竖起来没几天就来考老子?
“自然是天下无敌的军队。”
再是河山万里、再是物阜民丰,若无一支强大的军队,谈何保家卫国?
“任何一个国家都梦想拥有强大的军队,但军队是需要供养的,一个经济孱弱的国家,又如何供养得起那样一支军队呢?”
房玄龄蹙眉,意识到这个问题好像不是那么简单,想了想,道:“需要一个精密而廉洁的财税体系?”
“民无产出,何来税赋?胡乱加税只会动摇社稷根基,将百姓推入水深火热之中,苛政猛于虎也!”
房玄龄不高兴了,瞪着眼睛道:“休要在老子面前卖关子!”
房俊赶紧道:“是生产力!”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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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