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你先出去,让我静一静。”
……
高阳公主沐浴之后换了一件轻薄的纱衣,正坐在梳妆台前往脸上涂抹护肤的膏油,见到房俊得意洋洋的走进来,奇道:“不是与父亲聊天吗?回来的这么快。”
见过父子关系好的,但是如房玄龄、房俊父子这般默契、亲和,仿佛知己好友一般,简直绝无仅有。
毕竟世人讲究的是“抱孙不抱子”,隔代亲才是真的亲……
所以平素父子两个聊天都会不经意便忘了时间,动辄聊上一个时辰,今日却只聊了没一会儿,有些意外。
房俊嘿嘿一笑,上前站在高阳公主身后,右手从瓷瓶里蘸了一些膏油,两手互搓均匀,细致温柔的涂抹在白皙细嫩的脖颈上,顺带着按摩。
“父亲大抵是年纪大了,现在愈发好为人师,逮着机会便教育我一番,刚才我给他出了个难题,大抵十日八日不会再烦我了。”
什么“生产力”、“生产关系”、“资本主义”,后世经受了完整教育的人都未必阐述清楚,更别说唐人了。
再者,这些东西对于现在的大唐来说并没有什么用,政事堂也好、军机处也罢,并不能真正改变皇权体制。
而大唐想要发展出真正的资本主义,则需要高歌猛进的状态下至少五十年的积累。
任重而道远……
高阳公主哭笑不得:“你疯了吧?这般为难父亲,简直是个不孝子!”
房俊从镜子里端详着花容月貌的容颜,在脖颈上涂抹膏油的手不由自主的沿着衣襟领口滑了进去,握住一团柔软丰盈,俯身凑在晶莹如玉的耳朵旁,轻轻吹了一口气。
“自古忠孝难两全,微臣既然疏于孝道,那就全力效忠殿下吧!”
高阳公主浑身发软,向后倚靠在郎君怀中,星眸如水、吐气如兰,娇喘着道:“你该不会也这般效忠皇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