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睛看着奏折,心思却始终不宁,索性将毛笔丢下,起身来到窗前负手站立。
窗外,宫灯的光晕将远近割裂成明暗两个世界,屋檐斗角层层叠叠,屋脊则隐在暗夜之中,只余下隐隐约约的轮廓,犹如压在心头的大石。
他是人世间的至尊,但置身于这森森宫阙之内,却只感受到四面八方无休无尽的威压。
压得他喘不过气。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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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