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其凭恃为何暂未可知,但肯定拥有足矣与宗室讨价还价之实力。
李道立摇摇头,神情决然:“吾儿惨死,必须有人陪葬,既然韦叔夏动不得那就是柴名章了,叔王不必再劝,我已经安排好了死士伺机动手,任何后果东平郡王府一力承担。”
“唉!逝者已矣,尚有整个郡王府在,又何必如此?”
李神符摇头叹气,却并未再劝,虽然料想柴家必然有所凭恃,但区区一个柴名章杀了也就杀了,有什么后果再去谋求解决也不迟,就不信自己动员半个宗室还摆不平此事?
府中老奴从外头推门进来,轻手轻脚到了两人面前,恭声道:“启禀家主,越国公门外求见。”
李神符与李道立面面相觑,房俊与两家皆有嫌隙,属于不速之客,此刻亲自登门所谓何来几乎不问自明,不过纵然知晓柴家必有凭恃,却没想到这凭恃居然是房俊……
“柴家居然请了房俊出面?”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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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