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欺负人了。”万紫柔双手抱头,蹲下去大哭,嘴里反复说,“程曦月,你太欺负人了。”

    “不是,你脑子有病?”程曦月张口结舌,“自己不占理说不过人,就跟个泼妇似的一哭二闹三上吊?”

    “啊啊啊!”万紫柔彻底破防,跟个疯子似的叫。

    “程曦月,你欺人太甚!”秦北望疾步而来,将万紫柔搂在怀里,怒视着程曦月,“因她是我妻子,你便对她百般刁难、伤害,你当真以为没人能治得你吗?”

    “看来你也病得不轻。”程曦月笑了下,“我有没有欺负她,你当别人眼瞎没瞧见,由着你红口白牙的污蔑我?”

    秦北望气得头顶冒烟,面向大家,双手抱拳,“这女人诡计多端,三番五次欺辱内人,各位族亲都看在眼里,还请各位说句公道话,评评理。”

    然而,他话音刚落,族人们便四下散开,有的装作若无其事的看天,有的在抠手指,当没听见,只有个别想讨好他们的人附和了两句。

    秦北望脸色青白交错,手指着程曦月,“你针对柔儿,无非是心不甘,亦或者想吸引我注意罢了。我告诉你,你越是如此,我越是厌恶你。”

    他强行挽尊,抱着痛哭的万紫柔逃也似地离开,生怕程曦月说出更加难听的话。

    “啧,无趣。”程曦月耸了耸肩,“又菜又玩不起,让我说什么好?”

    众人:“……”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也不知是谁!

    有名衙役喊,“秦小娘子,小李子醒了。”

    “秦小娘子,快帮我看看他。”

    李成峰边往那边走边说。

    程曦月放下手里的活儿,正要抬脚跟上,却听得秦北霆咳嗽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