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玉瑶上下打量她，“你这般厉害，也有人伤你这么深么？”
“这世上高人多的是。”夭夭道，“你从前坐井观天，不知道而已。所以呀，你眼光放长远些，不要再为一些烂人烂事而与小姐争吵，伤她的心，不然我真会揍你的。”
“我知道了。”秦玉瑶心里一时说不出难堪还是什么，有些复杂，也有些难过。
程曦月这时已经给秦大娘上好了药、再用轻薄的布条裹着她的脖子、绑好，招呼秦玉瑶，“好了，到你了。”
但秦二爷那边已经撑不住，断臂血流不止，他克制不住嗷嗷叫。
秦二娘大声说，“程曦月，你还不过来？是不是要我用八抬大轿请你？”
特娘的什么态度！
欠教训是吧？
夭夭又撸袖子，程曦月好笑地拉住她，回秦二娘，“你们大房每人诊金十两，算一算有几人要治的，先把诊金交上来。”
“咱们是一家人，你本就不该收诊金，你不但收，还收十两！”秦二娘气急败坏，“你这不是明摆着讹我们吗？”
“对呀，就讹你了。”
万紫柔忍不住说，“凭什么？”
“就凭咱两家不对付。”
“你太可恶了，我找差爷主持公道。”
“好呀，去吧。”程曦月闲闲地道，“但我别怪我没提醒你，我治不治，全凭我心情。你若惹我不高兴，你就算给一座金山我，我都不治的。”
“你……”万紫柔气得不行，秦二爷暴跳如雷，“你是不是想老子死！你给老子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