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年高大伟岸的身量,在草坪上拉出长长的一道影子,胸口窒息一瞬,一种陌生的情愫没来由地弥散开来。
姜梵音走到门前,刘巧巧醋坛子打翻,冷脸侧过肩膀,让路。
目送姜梵音走进屋内,刘巧巧咬着腮帮子,走上前,维持温柔小意的人设,体贴接过沈寒年的公文包,笑问道:“沈大哥,你刚和梵音在聊什么?”
沈寒年及时停止心猿意马,看向刘巧巧时,恢复以往的禁欲克制,坦诚道:“她问我复习资料的事。”
刘巧巧笑容加深,“哦,这样啊,老爷子不是指定让景宇,帮梵音复习嘛,你工作辛苦,梵音需要帮忙,找我就好。”
她不是瞎子,被她撞破,沈寒年和姜梵音匆匆分开,绝非单纯只聊复习资料那么简单。
以免沈寒年反感,刘巧巧也只能浅尝辄止,没再问下去。
她不问,沈寒年竟然也没打算解释,长腿一迈,走在她前头。
刘巧巧握紧公文包带,气的直跺脚。
当天晚上,深夜寂静。
沈寒年再次从梦中惊醒。
随后,卫生间亮灯。
水龙头响起哗啦啦的流水,沈寒年黑着脸,用肥皂搓洗—内—裤。
回想梦境中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沈寒年扬起满是肥皂泡沫的手,暴躁地将—内—裤丢进脸盆里。
又是那种梦,梦里的女主角仍旧是姜梵音。
他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