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拂面,姜梵音长发挽到一侧,一袭月白色长纱裙,腿上盖着羊毛薄毯,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脚下是绿茵茵的草坪,时不时朝大门方向张望。
沈寒年提着公文包,下班回到家,姜梵音忙站起身,直奔他走过来。
沈寒年衣冠笔挺,镜片后的瞳眸黑白分明,多年军旅生涯,让他精准注意到姜梵音手中的试卷。
“是你对吗?”
距离沈寒年两步远的位置,姜梵音停下步子,曼妙的裙摆随风而动,扫过线条好看的脚踝。
她直白问出口。
院外,有车辆驶过。
沈寒年挺拔站立,面对比自己矮大半头的姜梵音,剑眉冷峻刚毅。
他没有正面回答,抬脚,做势要绕开姜梵音。
不是冷嘲热讽,就是闭口不言。
姜梵音就没见过这么难搞的男人,向一旁挪开步子,张开手臂,像骚扰她的那群小混混一样,蛮横拦下沈寒年。
“我在和你说话,人与人最起码的尊重,幼儿园老师没教过你吗?”
沈寒年是救过她,一码归一码,不代表沈寒年可以目中无人。
“你想要我说什么?”
沈寒年看到那些卷子,脸色阴沉,没来由的不痛快。
姜梵音注视他的眼睛,洞察人心道:“就是你把它们拿回来的,你为什么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