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见到亲生父母,刘巧巧脸色变了又变,没有半分喜悦之情。
她端着洗衣盆的手发飘,险些将张妈洗好的衣服,扣在地上。
从靠山村到沪市,一来一回,大概三四天路程。
刘巧巧打定主意,造谣自己父母那天起,就做好和父母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的打算。
刘巧巧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刘父刘母老来得女。
刘母生刘巧巧时,生了三天三夜,难产,大出血,险些一尸两命。
因此,刘父刘母格外心疼用命换来的小闺女刘巧巧。
刘巧巧第一年没考上大学,刘父刘母就再供一年。
第二年还没考上,刘巧巧不甘心,吵着闹着要再考一年。
刘家不富裕。
刘巧巧执意要靠,刘父刘母不舍得拖女儿后腿,劝两个儿子和对象家商量商量,晚几年结婚,全家砸锅卖铁也要供刘巧巧圆了大学梦。
这一切,在刘巧巧看来,理所应当。
父母生了她,就该养她。
她和姜梵音同村,后来又是同班同学。
姜梵音父母把姜梵音生的白净漂亮,而她不去田里干农活,人也是黑黢黢的,干瘪消瘦。
姜家吸血沈家,从不愁钱花,姜梵音隔三差五就有新衣服、新鞋子、新发卡、新书包,从不重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