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梅和沈国栋婚礼上,作为伴娘的段明月对伴郎沈寒年一见钟情,从那以后三天两头有事没事就往沈家跑,奈何沈寒年事业心重,绝大多数时间不在家,以至于段明月十次有九次见不到人。

    上个剧组刚杀青,得知沈寒年要和乡下村姑订婚,段明月连家都没来得及回,打车直奔沈家。

    她高中同学是沈寒年同事,从同学嘴里打听到沈寒年单位黑白颠倒工作一个多星期,领导特批所有人今天休假半天。

    以段明月对沈寒年的了解,沈寒年无不良嗜好,休假肯定是要回家的。

    段明月望眼欲穿,眼巴巴等一上午,还见不到沈寒年人影,不禁严重怀疑老同学的消息不准。

    “明月,任性要有个限度,你和老二不合适。”王冬梅揉着太阳穴,疲于应付道。

    自家表妹对沈寒年痴心一片,她心知肚明。

    姐妹嫁兄弟未尝不是一段佳话。

    沈寒年和段明月的家世容貌不相上下,门当户对,她本想撮合两个年轻人,替表妹父母问过沈寒年,沈寒年一贯的理性清冷,一句不喜欢,她这个当大嫂的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段明月柳眉蹙起,精致灵动的杏眼染上埋怨,“表姐,你胳膊肘往外拐,我和寒年哥不适合,那个乡下来的村姑就合适?”

    她进山拍戏,和外界断联几个月,才让那个村姑趁虚而入,她都要气死了,表姐不帮她就算了,还朝她泼冷水。

    “注意你的言辞,什么村姑不村姑的,你平时的教养去哪儿了?”王冬梅训斥。

    段明月生的皮肤白皙,羊脂美玉般,娇嗔凑上前,晃着王冬梅的胳膊,“那个村姑就是配不上寒年哥嘛,你之前也是支持我和寒年哥在一起的,还有沈爷爷,他最疼我了,每年爸妈带我来拜年,沈爷爷给我的红包最大最厚实,表姐,你就帮我想想办法,我要怎么做才能把那个村姑赶走,让寒年哥对我死心塌地?”

    王冬梅被晃的头晕眼花,她劝不动,索性省点力气不劝了,起身回房间找电话簿。

    段明月父母,也就是她的姨父姨母,在家等着女儿回家。

    她和二位长辈报备一声,让他们别着急,他们的掌上明珠在她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