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经济落后、信息闭塞的小山村里,姜家人不重男轻女,把原主当掌上明珠来宠。

    可惜原主失足落水,丢了性命。

    她穿越到这副身体里,代替原主继续活着,对原主家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慰藉。

    “爷爷,爹,娘,你们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姜梵音接过姜父手中的行李,勾唇微笑,嘴边露出一对小梨涡。

    经过这几天姜家人细心的照顾,姜梵音精致的小脸气血红润,两条浓密黑亮的麻花辫垂在胸前,左手手腕戴着城里最时兴的女士手表,宽松的方领碎花长裙挡住孕肚,小腿又白又直,遮过脚踝的棉质白袜,配上一双漆皮凉鞋,清丽脱俗。

    挂着沪市车牌的公务汽车驶来,沈寒年坐在副驾驶位上,隔着老远,他就看到令他憎恶的姜家人。

    沈寒年先是扭头,和后排座位上的女孩交代了声,便拉开车门,走过去。

    时隔多日,再次见面,沈寒年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进的冰山脸,阔步来到姜梵音面前,看了眼腕表,不耐烦地催促道:“时间不早了,姜同志上车吧。”

    “麻烦你了,沈同志。”

    姜梵音眸中盛满笑意,礼貌颔首,表示感谢。

    四目相对。

    沈寒年打量着姜梵音堪比城里女大学生的穿戴,这些都是从沈家压榨来的。

    他承认,姜梵音的外在条件不错,就算放在市文工团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但他从不以貌取人,这一路,姜梵音最好老实安分,否则,别怪他不给她留情面。

    姜梵音弯腰,坐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