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晚了,刚才发生什么,他没看到。
“我自己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姜梵音孕期,嗅觉变灵敏,沈寒年刚一出现,她就闻到沈寒年身上浓重的酒味。
酒味不好闻,熏的姜梵音反胃恶心。
以免不合时宜地吐出来,姜梵音用手掩住口鼻,不愿和沈寒年多交谈。
“时间不早了,我就不请你上去坐了。”
认准要和沈寒年划清界限,她没必要藕断丝连。
姜母和张小娟还在家等她,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听到弄堂街口的动静。
在外面耽搁这么久,但她要是再不回去,姜母和张小娟定然会担心。
“一定要这样拒我于千里之外吗?”
姜梵音的冷漠决绝,让沈寒年无所适从。
姜梵音脚下步子没停,也没接话,礼貌点头走人,没有分毫优柔寡断。
沈寒年挺拔的身姿变得异常紧绷,姜梵音不想见到他,不屑于和他多说一句,甚至不需要他的帮助。
经过昨晚,他有很多话想对姜梵音说。
“等等。”
沈寒年一鼓作气,厚着脸皮追上去,挡住姜梵音的去路,墨眸深情凝视着姜梵音寡淡的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