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支支吾吾不敢把真实想法说出口。

    季尘为人洒脱,也懒得计较。

    来到宴厅门外,隔着一层厚厚的门板,姜梵音隐约听到里面有吵闹声。

    但订婚仪式嘛!必然是怎么热闹怎么来。

    姜梵音也就没多想,只想着等会儿把礼金送到就走,千万别碰上沈寒年。

    服务员拉开门前,为难地提示道:“两位要做好心理准备。”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说是让做好准备,可当门打开,姜梵音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熟悉的气味随着空气飘来,姜梵音闻出是硫酸的味道。

    此刻,毁了容的段明月,脱下清洁工的衣服,被民警压在地上,笑的面目狰狞。

    “哈哈。”段明月被扣住上手,没有半点挣扎反抗,束手就擒,侧头看着和她一样下场的刘巧巧,狂笑道:“刘巧巧,这是你指点我的招数,用到自己身上,滋味如何啊,哈哈哈....”

    段明月口中的刘巧巧,就躺在不远处的地上。

    救护车迟迟不到,硫酸腐蚀面部,旗袍领口烧毁,裸露在外的身体皮肉翻卷,让人触目惊心。

    撕心裂肺的疼痛使得刘巧巧几度晕厥。

    刘父刘母抱着满脸是血的女儿,哭的不能自已。

    好端端的订婚仪式,闯进来个疯子,冲进人群,不挑别人下手,专挑他们女儿大打出手,气势汹汹地将他们女儿—骑—在身下,怒扇了十几个巴掌,旁人拉都拉不开!

    那疯子不单是打了他们的女儿,又从口袋里摸出一瓶像白开水一样的东西,对准他们女儿脸上泼去,然后就听到皮肉烧焦的声音,他们女儿疼的满地打滚,不成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