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现在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姜糖反倒安慰道:“没事的,忱哥你那时候也不知道嘛,不能怪你。”
贺忱轻叹了口气,“我师父大概真的和你师父关系不怎么样,那时候我经常看到他对着空气打拳,然后又拆招,还嘟囔说他才是最厉害的。”
那些拳法,分明就是暮云平的招式。
他是想打败暮云平。
而他的破解之法,步步杀招,专克暮云平的招式。
这也是他刚才没敢用全力的原因。
他这么说,姜糖就都知道了,不由摸了摸脖子,有些后怕,“还好忱哥你手下留情了,行吧,那我就不生气啦。”
贺忱笑了声,“那我也放心了。”
两人不由相视一笑。
姜糖摸着下巴,“有机会还真想见见你师父,我二师父那么好的人,为什么他会那么恨他啊。”
这个嘛,贺忱也不懂。
不过,“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们也十几年没见了。”
闻言,姜糖不由有些诧异,“都过去十几年了呀。”
她才十几岁哇。
明白过来她的意思,贺忱沉默了下,说:“我确实是比你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