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后，贺忱扭头看向莫一刀，这才问道：“姜姜现在怎么样了？”
莫一刀抿了下头，最后还是摇了下头，“不是很好。”
这个答案，不用问也能猜到了。
零度的人怎么可能会让她好过。
贺忱的拳头紧紧捏着，沉默几秒，他和莫一刀说：“七师父快回去保护姜姜吧，有什么事给个信号，我立刻过去。”
“行。”莫一刀也不跟他矫情，扭头就走了。
贺忱看着零度的方向，眸色愈发浓郁。
零度！
他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如姜糖预料的那般，她对他们还有利用价值，所以他们没让她死。
让她受折磨，也是想要吓住她，好让她乖乖听他们的话。
两天后，阿克曼就从外面走了进来，此时姜糖已经被折磨得气息虚弱了。
他满意地看着这一幕，这才又给她吃了颗药。
过了几分钟，姜糖身上的疼痛便褪去了。
她眼睫毛轻颤了几下，哑声道：“谢谢阿克曼博士。”
她声音虚弱，几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