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让小徒弟知道他在天桥摆摊。
倒不是怕她笑话他,主要是担心影响他在小徒弟心目中的光辉形象。
所幸姜糖也没多问,看到他满是开心,喜滋滋牵着他在沙发上坐下。
丘九言抿了口茶,问道:“对了糖糖,你还没说呢,找我干嘛?”
“是这样的,我想让您帮忱哥算一卦。”说着,姜糖把贺忱介绍给他。
“这就是我的有缘人,贺忱。”她晃了晃手腕,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五师父,您算的真准,我现在的功德已经涨到十万多了呢,多亏了忱哥。”
丘九言了然,害他天天被下药的人呗。
老二和老六就是听老七说糖糖在山下跟一个男人走得挺近才开始发疯的。
一想到他在山上的狼狈样,他就看贺忱不顺眼。
贺忱不是傻子,敏感地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指尖微顿,随即面不改色地给他添了杯茶,静静坐在一旁,没有开口。
丘九言眼神挑剔地从他身上掠过,试图挑刺,然而看了半天,越看越气。
长相,没的说,跟他年轻的时候不相上下。
钱嘛,那身上的金光都富得流油了。
就连这气质仪态,都是无可挑剔。
他找不到缺点,只能哼了一声,说:“命真差。”
闻言,贺忱坦然地看了回去,“也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