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仰头看着姜糖。
从季昶的角度看去，正好看到她满是信任依赖地看着姜糖。
被这样的目光看着，谁还能扛得住。
不过，她看的人，是姜糖啊。
一时间季昶的脸色有些古怪，她该不会是……
想着，他忍不住看了眼贺忱，虽然贺忱面无表情，但他还是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怒意和嫉妒。
嫉妒宋纯？疯了吧。
没疯，完全就是他看到的样子，贺忱怎么可能会不嫉妒呢。
姜糖搂着宋纯，一个劲儿地安慰着，声音那叫一个温柔。
“乖啊，不哭了，我来了。”
“嗯嗯。”宋纯贴着她的脖颈轻轻蹭了蹭，抬眸看向贺忱的时候，冲他投来一个得意挑衅的目光。
这一幕，对季昶来说很熟悉。
以前他那个后妈就是这么做的。
当着他那个渣爹的面温柔小意，背地里对他极尽挑衅，诱使他犯错。
而如今，性别一换，他总有点恍惚，难以理解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
他们的关系复杂到他无法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