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纯抬头笑眯眯地看着他，眼里还有些小得逞。
“原来你不是聋哑人啊。”她笑吟吟看着他。
季昶垂眸看着她，身侧的拳头紧紧握着，手搭在腰间，摸着那里硬硬的东西，下颌线紧绷，冷声道：“姜糖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不是好人。”
不等她说话，他继续道：“就算我师兄说过要保护你，我也不是就不会动你的，不要惹我，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
说完，他的视线落在她脸上温软的笑容上，眼底闪过深深的厌恶。
即便是隔着墨镜，宋纯也深深感觉到了一阵寒意。
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想到这里，宋纯后退两步，整个人看着也乖巧多了。
“那在糖糖来之前，就麻烦季先生了。”
闻言，季昶的声音更冷了几分，“还有，不要在我面前提姜糖的名字。”
他不喜欢糖糖？
宋纯眯了眯眼，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对他也没了之前的热情。
不喜欢糖糖的人，那她也不喜欢。
季昶自然也察觉到了她的态度转变，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就知道她装不下去了。
两人沉默不语，很快就到了宋纯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