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目送着她离开,贺忱才把空调温度调到最低,冷风一吹,他的脑子也愈发清醒,想起刚才的事,不由有些好笑,抬眸看了眼后视镜里的人。
糟老头子?
他?
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不过经过这次,他也看出来了一件事,姜糖对这桩婚事,并不看好,甚至连对方是谁,长什么样都不愿意去了解。
思及此,贺忱心里忽然有些发堵。
沉吟片刻,他打了个电话出去,“出来喝酒。”
正在非洲顶着烈日监工的徐子吟:“大哥,你忘了你把我发配到非洲了?”
贺忱想了下,是有这事来着,他面无表情道:“忘了,那你继续干活吧。”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徐子吟:“……”靠!
还是不是兄弟了!
他盯着手机屏幕里那张黑了许多的脸,欲哭无泪。
想起刚才他说的是出去喝酒,又不免有些奇怪,他这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突然说要喝酒?
不过……管他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