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思曼叹了口气。
马天成那点小心思，她当然清楚。
但碍于光辉集团有求于他，故而不好撕破脸皮。
“到时候宴请他，小心一点就是。”
“而且娟姐已经入了品级，实力大涨，马天成如果敢搞花样，吃亏的人是谁，还不一定呢。”
卫思曼宽慰道。
“什么？”
“姐姐，娟姐真的入品级了？”
卫芊芊脸色大戏。
入了品级，就意味着真正踏入古武行列，体内经脉蕴含内劲，远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她们姐妹资助林雪娟多年，眼下终于看到成效了。
“当然是真的。”
卫思曼微笑着点头。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李锐。
娟姐熟悉掌握内劲之时，就是李锐碎尸万段之日。
二人谈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