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于情绪的把控一向很好，鲜少有如此放松的时候。
特别是看着顾年年笑的时候，心情也会在瞬间变得愉悦起来，表情也会跟着变得生动。
顾年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兴奋，可能还会有一丝矜持感：“那大伯还很厉害啊。”
先是夸赞大伯，然后再回应虞固之前的问题：“该怎么样赏赐，还要看陛下的意思，如果这个人确实厉害，不妨大方一些，如果这个人，能力一般般，那就夸几句？”
最后疑问的语气，代表着顾年年的观点，也只是一点建议罢了。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大伯为官多年，这个道理还是懂的。】
【而且给陛下推荐个人，难道不是他身为臣子该做的吗？】
【不过，如果多意思一下也挺好的。】
【毕竟，也不能只让驴干活，多少给根萝卜，吊一下。】
顾年年其实也不太确定，虞固为什么会这样问。
她只能是试探着回几句。
至于说朝臣和官场那些弯弯绕绕的斗争……
不好意思，不会呢。
虞固自然是早早明白顾年年的品性，对于她这样的说法，也没多意外。
对上小姑娘闪亮的大眼睛，虞固微微点头：“朝霞的话很有道理，朕再斟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