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距离拉的特别近。
顾年年微微仰视，虞固则是弯腰俯视，配合着小姑娘的身高，努力的拉平彼此的视野。
此时，两个人四目相对，鼻尖差一点就碰到一起。
顾年年再稍稍抬头，柔软的唇，似是就能从虞固的鼻尖擦过一般。
想到那种可能，顾年年的脸直接红透了，像是一只美味又艳丽的苹果一般。
这样的小姑娘，看着委实诱人的很。
特别是小姑娘眼神茫然，又透着清澈干净的光芒，神情也似懂非懂，带着几分疑惑的样子……
此时年年的表情，完全就是在虞固的心尖上跳舞。
虞固觉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又怕吓到人。
最后也只是抬起手，轻轻的按了按顾年年的侧脸。
柔软的，有些弹滑，很好摸。
所以，应该也很好亲吧。
虞固心想。
只不过，如今还不能上嘴，多少有些遗憾。
他并没有盯着看太久。
小姑娘羞的就差找条缝钻进去了，他如果再这样盯着看，怕是能把人看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