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自然是宠着啊。

    她回道:“得令。”

    不过为了健康着想,她又补充一句:“这个月只能再吃这最后一次汉堡了,月底还有基础体检,别忘了。”

    云明月嫌她唠叨:“知道了知道,汉堡你给我买热乎的啊。”

    另一边,傅行洲正在傅家老宅就餐。

    傅家是标准的中式庭院,看似古朴,实则飞檐斗拱,雕梁画栋,一步一景,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豪门望族的底蕴和气势。

    傅家老爷子今年八十二高龄,满头银发,气质不凡,浑身上下彰显着不怒自威的风范。

    今天傅家几门齐聚在老宅,是为了商量傅行洲二叔家一位堂妹的婚事。

    原本话题围绕着婚事展开,但偏有人故意把话题扯到了傅行洲身上。

    这人叫傅行野,也是二叔家的孩子,比傅行洲小两岁,当初因为二叔在权利斗争中失败,这个讨人嫌的家伙被傅行洲轻描淡写一句话流放至国外开拓业务去了。

    这几年安分了不少,去年才回国,老实的在分公司呆着,倒是没再兴风作浪。

    众人正在商议妹妹的婚事,他把玩着杯盏不经意道:“小妹都要结婚了,大哥的婚事什么时候提上议程?”

    这话刚好戳在傅老爷子的心上,他现在年事已高,就挂牵着下一代的婚事,尤其长孙傅行洲。

    此话一出,几位叔伯姑姑连同老爷子,同时看向他,开始七嘴八舌的催促起来。

    傅行洲眉头皱了皱。

    老爷子在场,他不好当着长辈的面发作,只冷冷扫了傅行野一眼:“我的事情,不劳二弟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