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要不是让赔钱就行,因为她真赔不起。

    那接下来就老老实实把这三个月的餐送完,然后和小白好好告个别,默默和傅行洲保持好正常的社交距离就好。

    想明白这些,方黎总算不那么纠结了。

    翌日,周一。

    方黎已经迅速调整好心态,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照常上班,只不过这天工作尤其忙碌,快下班时,临时有个方案客户着急要。

    她只好闷头做啊做,改啊改,中途稍微从电脑前移开视线活动肩膀,这才发现外面的天不知何时已经黑了。

    再一瞅时间,好家伙,已经七点半了。

    而她固定给傅行洲送饭的时间是每天晚上七点,方黎赶紧把工作资料导进U盘,着急忙慌往家赶。

    拿上云明月打包好的食物,她又风风火火往傅行洲那里赶。

    结果慌慌张张的,等红绿灯时想起给对方发个微信解释一下时,才发现手机竟然还忘带了。

    都已经走了一大半路程了,回去拿更耽误时间,方黎索性继续赶路。

    偏闹人的周一路上还堵的厉害,好几个路口就连电动车也寸步难行,方黎夹在纹丝不动的人流和车流中,急的都要冒烟了。

    八点,方黎已经迟到了整整一个小时。

    傅行洲沉默的看着餐桌上的百合花,已经有了枯萎的趋势。

    她是不来了吗?还是故意躲着自己?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心头愈加烦躁,他在想是不是自己昨天突然的表白吓到她了,所以她才不愿意来给自己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