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这熟悉的气氛它又来了!
自从白卿宁头一次在刑场将马上就要被砍头的白家族人救下来后,每次虞帝夸白卿宁或是白家时,那肯定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一旦他要给白卿宁或是白家起任何不好的念头,就必定会有人出来打岔。
有时是信使,有时是朝臣,有时是他自己身边的暗卫……
总之白卿宁这个人邪性得很,邪到虞帝都差点忍不住怀疑她是什么妖邪转世了。不然为何次次都有人搭救?
不过眼下这个信使跑得那么急,该不会是边关又起什么乱子了吧?
虞帝将流放三千里的“里”字咽下去时,感觉像是吞了好大一泡苦水,苦得他牙疼,这就让他那一贯看起来温和的笑容,看起来就很命苦。
虞帝干脆收了笑:“何地来的信报?”
“是大南关!”信使跪下去将信报举过头顶,“南夷与高棉又一次勾结,南夷老将范真率兵南下,说是要夺了我们大虞的火炮!再次推平大南关!”
夺火炮,推平大南关……
范真他是真的敢啊。
虞帝听了这话,这下是真的笑不出来了。
在朝臣们的嗡嗡嗡声中,虞帝一目三行将信报看完,怒而拍桌:“岂有此理!”
信报从指间飘落,飘到了站在最前面的几个重臣脚下,重臣连忙捡起来看。
信报是骠骑大将军亲手写的,写得很简单很清晰,就讲了四件事。
第一件,骠骑大将军表示,思陵州虽然最后是插的赵家的令旗,却是白家军率先进的城率先开的路,他就是进去打扫了下战场,收复思陵州的劳是白卿宁与白家军的,他不敢冒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