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寒拧眉，“你认识她？”
秦筱筱微微点头。
“赵兰兰，窈窕楼的姑娘，不但认识，还接触过。先前我看她面相，虽然下场不好，但不至于惨死，她的死，我占了责任。”
秦筱筱眼眸垂了下来，吸了一口气。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是秦筱筱最不喜欢的事情。
墨北寒从秦筱筱眼眸里看到了一丝丝的忧伤，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甚至不知道此时该不该上前。
他唇瓣动了动，呼吸乱了一瞬，但最终仍旧什么没说。
秦筱筱却也不在意，自顾自的继续道，“玄术师，一旦插手别人既定的命运，势必会产生蝴蝶效应，改变其他人既定的命运。”
“例如，我救了窈窕楼一众姑娘，这赵兰兰却受到了簸箕，本蹉跎一生的命运，现在却变成被吸干血而死，我间接的犯了杀业。”
“若最终，我救得，不及我害的，也许这天罚就该劈到我的头上了。”
秦筱筱苦笑一声，眸色里的忧伤更浓。
墨北寒抬起手来想要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秦筱筱却忽而站起身来。
墨北寒将手快速的背在身后。
秦筱筱笑道：“管他呢，想那么多干什么，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既然我已经去了窈窕楼，看到了那些惨状，我自然是没办法坐视不理。”
“嗯。”墨北寒微微点头。
墨北寒想了想，又问，“那天罚，是降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