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赶紧下了楼。
刚刚下去,回了姑娘们歇着的后场。
后场其实就是一个大通铺,一排姑娘或坐或躺或卧在上面,有的在哭,有的两三个在说着段子,好不欢乐,人类的悲喜真的是不想通的。
秦筱筱拧了拧眉。
一个女孩儿瞧见秦筱筱回来了,嘲讽道:“呦,怎么了这是,难道是被客人不满意退回来了?平时瞧着清高的很,实际上啊,别人都不一定能看的上她。”
“哈哈哈,就是啊,还以为自己是正经人家的女孩儿呢。”
“时间长了,还不是和我们一样,跟挑马似得,被人挑选着。”
一个接着一个的嘲讽声,十分的刺耳。
秦筱筱看着她们轻轻摇了摇头,没有搭理她们,然后放下了袖子,将袖笼里的阿奴放了出去。
阿奴溜进了床铺底下,然后再顺着门缝悄悄的溜走,查探地牢去了。
那嘲讽的女人看见秦筱筱不搭理她,顿时有些恼,站起身来,扯了秦筱筱一下。
“干什么?说你还不服气,知不知道按照先来后到,你得喊我一声赵姐。”
这一下拉扯险些将秦筱筱从床铺拉下来。
拾月看的一阵恼火。
有的人贱,是被别人作贱,这种尚可自立。
有的人贱,是自贱,被别人践踏,自己便也开始轻贱自己,然后还试图将身边的人变成和自己一样的人,这种人就算别人再拉扯也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