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握住了剑,将其拔了出来,掷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了声音,转身她推开门,走了出去。
地上一滩血留下,却独不见人影。
墨北寒漆黑如墨的眼眸,瞳孔剧怔,心中一股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放下了陈长歌快速站起身,朝着那摊血迹追过去。
齐长峰正在巡逻,忽然瞧见门从里面打开了,但没见人出来,却只见地上有血,正疑惑着,便瞧见皇上也跟着出来。
他正要去查,墨北寒抬起手掌,齐长峰便拱手退下。
墨北寒看着挂在天上的清寒的明月,似乎有一道黑影一闪过去。
他眼睫轻轻颤动,转身回了殿内,他蹲下身来,伸着颀长分明的手指,揩了一丝地上的血,放在了唇瓣。
这血有一丝清甜,透着淡淡的说不出来的专属于她的味道。
就是秦筱筱的血她刚才来过,她应该又用了那种能让人隐身的符箓,来过这里。
墨北寒的心一抽。
刚才,她都看见了?
他眼角余光忽而又看向桌上的瓶子,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
墨北寒将瓶子捏在手里。
方才,没有这一瓶。
这瓶是崭新的,装满着新鲜的血的,就是她刚才送来的。
墨北寒的手紧紧的攥着瓶子,指尖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