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张尧佐的外甥石布桐也放开了些。
“怎么了?”
待赵旸回到座位时,范纯仁瞥见跟着进来的张尧佐一脸阴沉,轻声询问。
“小事。”
眼见同桌的沈遘、文同等人停止作乐,纷纷看向,赵旸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随即见众人有意无意地看向张尧佐阴沉的面孔,便索性将事情简洁解释了一通,免得众人误会。
此时众人才知道张尧佐原来为他们请了助兴的花牌,而且还是最有名的,只可惜被刘从广与李氏兄弟截了去。
素来嚣张跋扈的张尧佐,居然也有忍气吞声的时候?
钱公辅、沈遘、吕大防、黄氏兄弟等人颇感意外,同时也对赵旸息事宁人的举措表示赞同与理解——确实没必要因为两名花牌就与刘、李两家外戚结怨。
吕大防更是憨憨道:“在座皆是洁身自好之人,我等自行作乐即可,不必请楼花牌。”
范纯仁等人纷纷赞同。
赵旸笑着道:“那大防兄可说迟了。”
话音刚落,之前那名管事便领着五名年轻貌美、打扮精致的女子来到了室内。
赵旸表情古怪地问张尧佐道:“你把剩下的都叫来了?”
“那怎么会。”张尧佐摇摇头道:“只是按名次叫了十人,一间五名。”
赵旸不禁失笑,也不知张尧佐这纯粹是花钱泄愤,还是想在隔壁那间雅室的下属面前挽回些颜面,反正也不是他花钱。
不得不说那名管事是有眼力的,之前听张尧佐称呼赵旸为老弟,便猜到这位小郎君可能是这间雅室内身份最尊贵的宾客,非但将十名艺妓中出众的五人安排到这间雅室,还特地将最年轻貌美的一人安排到赵旸身后就坐,独侍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