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想了想，开口道：“我看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得到的。”
何青川也赞同他的看法。
“我会试探他的。”
待到两人商议完毕，何青川才冲着孙女挥了挥手，笑盈盈地说道：“筠筠，你回来了！”
“方医生，你楼上有没有空房啊？”何于筠一副不舍的样子：“我可不想再回去了，我要留在这儿！”
何青川一张苍老的脸庞，抽搐了一下。
她的孙女，已经十七、八岁了。
她怎么能和一个大男人住在一起？！
方寒也注意到了小老头的脸色，心中有些尴尬。
他不想让别人以为自己是在忽悠小姑娘，于是干咳一声，道：“这么晚了，大家都回去吧，明天我们还得上班呢……”
“宋妹妹，我们先送您回去吧！”知道自己不能留在这儿，何于筠显得有些郁闷。
医馆关门已经快到半夜了，方寒有些担心宋以晨一个人在家。
现在，她可以坐何家的车了。
等何于筠开学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好的事情。
方寒想了想，将医馆的门给关上。
上了二楼，稍微休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