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也明白，能够让这对老夫妻之间的关系如此紧张的，恐怕也就只有这一次了。
老人说着说着，她就哭了起来。
她没有说话。
“啪!”
“我没用！都是我的错！”
说着，他抬起手来，啪的一声，扇在了自己的脸上。
他哭着捶着自己。
方寒眉头一挑，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掌。
“先把你女儿治好再说，其他的你不用多说。”
“你的意思是，他是在那个时候落水的？”
方寒对于这一点，也算是有所了解。
“是啊，那一次，她是完好无损的。”
“那是因为那里没有摄像头，所以无法看到具体的情况。”
“而且，她还在昏迷之中，到现在都没有醒来。”
“我们找了好几家医院，都束手无策。”
方寒闻言，顿时感觉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