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姑娘，您是不是很怕下针啊？”
“针灸嘛?”赵清寒淡淡一笑，道：“不过，我已经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但仔细一想，却是一件残忍的事：林三酒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是感觉的。
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孩，却不得不坐在轮椅上，接受着周围人投来的同情和同情。
但是她不想让任何人同情她。
她强严欢笑，一一回应。
她很骄傲，也很懂事。
这句话，就像是一根针扎在赵光耀的心上，让他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抬起脑袋，上前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微笑着说道：“小晗，请方大夫给你检查一下……”
这话，他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
每一次，他都想说出这两个字。
“嗯。”赵清寒抬起头来，对这个谨慎的父亲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方医生，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杨秋雨来到方寒身旁，轻声道：“赵大叔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哪怕是……”
方寒：“……”
虽然是他叫自己来的，但他心里也没底。
方寒开口：“宁姑娘，你要留下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