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转头对刘珍珍说道：“脱掉你的上衣，让你的汗腺暴露在空气中。那样的话，药效就会更好。”
他猜测，这寒香丸的效果，很可能是通过汗液来发挥的。
如果将毛孔露在外面，那就更好了。
听到方寒这么说，刘珍珍把自己的外套拉得更紧了一些，她低声说道：
“大夫，是不是要把你的胳肢窝都露出来？”
“嗯，这种方法可以让药性更早的散发出来，还有利于你的汗腺。”
刘珍珍抿着嘴，一脸的委屈。
“各位请退后。”
如果不是需要治疗，她还真不愿意把这么重的外套脱下来。
她身上的狐臭，让她受到了很多奇怪的目光。
没有人在意。
郑为民看出了刘珍珍的不安，连忙安慰道：“这位小姐，大家都是老江湖了，又是大夫，怎么会笑话你呢？”
刘珍珍松了口气，将身上的外套脱掉。
等刘珍珍把厚厚的外套脱掉，一只胳膊露在外面的时候，一股难闻的臭味扑鼻而来。
那是一股浓烈到让人头皮发麻的气味，就好像十公斤的烂掉的臭鸡蛋，混合着葱姜，孜然粉的感觉。
站在刘珍珍身边的方寒觉得这一幕很刺眼，他给刘珍珍塞了一颗丹药，让她快点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