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一个极其惨烈的现实。
从空间碎片这头到另一头，人就那么多，一趟走过去，所有族人都还在，还算不错。
事实上，以悬空至尊的修为，只要一个神念便可感知到这里的一切，但是，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告诉所有族人，他还在，他还在和所有人在一起，给予他们信心。
信心，对于一个族群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悬空至尊吐了口气，轻声道：“也不知如今的万族到底如何了？”
被困这么多年，悬空至尊他们只能在魔界，早已不知道如今的万族情况。
身后，几位同样古老的存在，此刻也都是忧心忡忡，听闻此言，一位身上散发着巅峰天尊气息的老人轻声道：“族长大人不必忧心，既然渊魔老祖如今还在魔界追捕我等，显然，万族还没彻底沦陷！”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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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