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听闻女儿不见,沈毓本应该恐慌,可不知为何,她竟觉心安无比。

    沈毓挟持着白姎姎,众人不敢对其下手,裕王面色阴沉,叫人放箭,可不知为何,那箭矢竟然歪歪扭扭,没一个能扎到沈毓身上。

    反而是白姎姎,肩膀上中了好几箭。

    沈毓就这样拿剪子抵在白姎姎脖子上,一路将白姎姎拖出了府。

    白姎姎身上流出来的血,染红她的衣裙,倒叫她此刻也显得无比凄楚可怜。

    这大雪天,路上本应没什么行人,可沈毓一出府就大喊裕王宠妾灭妻,妄图毒杀发妻,叫声无比凄厉,霎时间引得无数人围观。

    白姎姎张了张嘴,眼中瞬间蓄上热泪,想要一如既往的装可怜,谁知一开口却成了——“沈毓,你个贝戋、人!”

    “你占着王妃的位置,挡了本宫和王爷的路,本宫和王爷都想你死!”

    话一出口,白姎姎瞬间傻了眼。

    她怎么会将实话全部说出口?!

    “这裕王,竟然宠妾灭妻到了这个程度!呸,真是个人渣!”

    “也不能怪裕王啊,谁叫裕王妃当年生下一死胎,谁会喜欢她这样的灾星,裕王没休了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围观者,你一言我一语。

    白姎姎咬咬唇,正欲如泣如诉地指责裕王妃心狠,嘴上却不受控制将当年真相宣之于口。

    “沈毓,你就是个蠢货,本宫当年叫人买通产婆,掐死了你儿子,更是买通了方士,叫他说你生下一孽胎,乃不祥之物。”

    “你蠢钝如猪,拿什么跟我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