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过你梦里，去过你梦里好几次了。”
“就是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我。”
“嗯……你肯定不记得我，也不认识我的，但是你应该认识小不点，也认识小不点。”
苏檀的神情骤然凝固。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连带着手似乎都在细细地颤抖，“什么小不点？”
小魇鬼比划了一下，在空中划了一个圆圈，“就是这么大的小东西，她好小好小一只，之前在这里陪我玩了好久，可是后面她就不陪我玩啦，就走啦。”
“我和小不点一起去过你梦里，小不点说你是她阿娘。”
“她说你是世上最好的阿娘，她说的是真的吗？”
小魇鬼虽然是世间执念所化，但它依旧不懂人世间的感情，“小不点真的可喜欢你了，你喜欢她吗？”
“唉，你怎么哭了啊？我也没说什么，你你你你你你不要哭啊！嘤，你是不是在讹人？就像小不点说的那样，你是不是想要碰瓷？”
苏檀擦干净了脸上的泪水。
她已经许久没哭了。
有很久很久她都不太记得掉眼泪是什么感觉。
但是现在，听到小魇鬼的话，她的眼泪竟然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长乐还和你说了什么吗？”
“你能不能，一点一点的，事无巨细的说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