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是能说的上话而已。
若说相熟,那便是自作多情了。
眼下话头一结束,静熙公主便不知再该说些什么,只得再次沉默下来。
陆知珩眸中掀起微澜,视线落在静熙公主身上,眉头微微蹙了蹙,“瑶瑶,苏檀是父皇让她过来的。”
静熙公主一顿,她好久没听到有人这么叫她了,她咬了咬唇,“我知道是父皇让苏大小姐一并过来的,只是……只是我不明白父皇的用意。”
静熙公主小声地说着,仔仔细细观察着陆知珩的神色,与其说她是过分恭谨,倒不如说她是有些小心翼翼。
陆知珩视线扫过周围,这严府的一切,都叫他觉得不适。
他眸色微敛,只道:“父皇好几次叫你回宫坐坐,你信中总是推脱,父皇担忧你是出了什么事,也怕你是被严家人欺负了,想着苏檀是女子,有些话,你或许不会和我们说,但对着苏檀,或许会试着敞开心扉。”
陆知珩没有第一时间和静熙公主说严家人的诡异之处。
静熙公主嫁到严家这么多年,与他们朝夕相处,若说她全然察觉不出,陆知珩却也不信。
故此,他只是淡笑着道:“父皇这次,是叫我们接你回京小住的。”
静熙公主神色一僵,目光几乎凝在陆知珩身上,她垂下眸子,声音不冷不淡,飘进风里时,却带着淡淡的讥嘲,“皇兄,你应当知道,那里容不下我。”
“我与你们,与父皇,与宫里的各位娘娘,从来说话都说不到一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