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孙女离世之后,自己儿子才开始变本加厉,各种给纪蓉没脸的。
她蹙了蹙眉道:“两位大师既是来为我儿驱邪,便不要过问无关的事吧,这总归还是我们尚书府的家事,提了倒叫我儿媳妇伤心,还是不提的好。”
崔菀和苏檀对视了一眼。
两人不再说什么,只是转了话题,“那便请余夫人带个路,我们眼下要去挽姨娘的院子里瞧瞧。”
方才的事仿佛只是一个极小的插曲。
倒是纪蓉的视线频频往苏檀身上扫,眼眶依旧泛着浓雾的水气儿,也不知她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一路走到挽歌的院子,院里的丫鬟见着余夫人和纪蓉似乎也未曾多有尊重,只是行了礼,面上倒是不咸不淡的,好像压根就懒得去巴结余夫人和纪蓉。
“你们姨娘呢?怎么还不出来?”
余夫人面露不悦,自己和纪蓉以及府上两位贵客过来,也是提前叫人通传了,叫挽歌准备的。
怎么眼下她们都到了,挽歌却还不见人影?
那丫鬟福了福身子,目光往紧闭的那扇门里看了一眼,又不冷不淡的道:“姨娘在里头上妆,夫人和少夫人若是要见姨娘的话,恐怕得等等。”
挽歌一日里,至少有两个时辰,都在上妆打扮。
谁也未曾见过她卸下脂粉的模样。
据说是因为,余耀夸她上妆好看,倾国倾城,便是公主后妃,都不及她万分之一。
故此,挽歌每日,都是以极其精致艳丽的妆容示人。
在给纪蓉请安的那日,她便迟了两个时辰,那日纪蓉给她推脱找理由,问她是不是得了风寒,身子不爽利,这才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