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起眼睛去勾他手腕处的佛珠串。
幽冷漆黑的珠串,恰如顾弈寒这个人,冷冰冰的,却格外诱人。
“夏宁,你又想玩什么新花样?”
顾弈寒擒住她的手指,戒备森严地凝着她,仿佛她是什么吃人的妖精。
今天在医院,沈盈月扑入他怀里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这么防备?
在他眼里,她做什么都是玩花样,他捧在手心里宠着的白月光,再怎么作妖都是情有可原。
当初他又何苦娶她?
她又不是非他不可,嫁不嫁他,她日子过得都不会差,她却甘愿为了他,收敛锋芒在家做了三年的全职太太,孝顺公婆,伺候姑嫂,对他更是体贴入微。原以为,哪怕是佛祖脚下的顽石,捂上三年也会热,没想到……
她自嘲冷笑,“夫妻同床共枕,我碰你一下怎么了?”
“别浪费精力,我早就说过,我不要孩子。”
顾弈寒松开她,一本正经翻身回去,浑身上下写着“禁欲”二字,就是盘丝洞的妖精来了,也勾不动他这个一心求取真经的清冷佛子。
“顾弈寒,你到底是不要,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