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配指责听晚,都是你抢了她的位置,谢南笙,你在床榻上舒服吗?那是我给听晚的喜乐,你背上的小衣也是听晚的。”
谢南笙眼中划过痛苦,泪水混着血水滑落,从未有过的屈辱,难怪傅随安一直让她背过身去,而且每次都会在她背上放上一件小衣。
她以为那是夫妻情趣,原来是折辱,胸腔被难堪和愤怒填满。
傅随安厌恶地丢开谢南笙。
“傅随安,逼死孟听晚的人是你母亲,半个月前她亲口说的,她怕孟听晚阻了你的前程,哈哈哈哈,傅随安,你杀错人了,你该去杀你的母亲。”
“不可能。”
趁着傅随安愣神的间隙,谢南笙不要命地朝着傅随安冲过来,死死咬住傅随安的手臂,身上的伤口全部裂开,温热的鲜血从伤口渗出。
傅随安吃痛抬脚将人踹出去,谢南笙硬生生扯下傅随安一块肉。
满口鲜血,喉头发紧,全身的血液停止流动,实在太痛了,她好像看到母亲在朝她招手。
谢南笙好恨,恨自己眼瞎心盲,错信渣男,更恨自己害了整个谢家。
“傅随安,我诅咒你们生生世世都棋差一步,永生永世都不可能美满,生前遭人唾骂,死后被开棺鞭尸。”
傅随安脸色大怒,上前死死掐着谢南笙的脖子。
“毒妇,你敢诅咒我们,我杀了你。”
破空而来的箭矢从谢南笙的眼前飞过,傅随安被箭矢带飞,不可置信地看着迎面而来的人。
“傅知砚,你没死?”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