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到了花园,傅随安自然地在谢南笙的身旁坐下,傅知砚看在眼里,眼底勾出嘲讽,可蓦然又涌起一丝自嘲。
“南笙,你瞧着有些苍白,可是晚上睡得不好?”
傅随安声音温柔,满脸关切。
谢南笙忍着将茶水泼到傅随安脸上的冲动,淡声开口。
“嗯。”
“南笙,我知你近来心情不好,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会是你的依靠。”
谢南笙心中冷笑,都死过一次,她要是还信傅随安的鬼话,那她就白死了。
“傅公子,有些话不可说得太早。”
傅随安微微一怔,从未想到谢南笙会如此回答,但并未多想,一个月内父兄皆殒命,换谁都难以接受。
“南笙,再有一月我们就成亲了,你不用如此拘谨,随意些即可,唤我随安吧。”
谢南笙低头敛去眼中的恨意,再次抬眸时,眼底已经恢复如常。
“傅公子,我们到底没成亲,称呼称谓,等成婚之后再做改变。”
傅随安心头生出一丝不悦,这就是他为何不喜谢南笙的原因,死板不知变通,规矩礼仪大过一切。
谢南笙到底不如听晚会讨他欢心,如果不是为了谢家的人脉,为了给听晚一个名分,他才不会搭理谢南笙。
罢了,一个有用的花瓶,他就忍忍她,只要他爬到高位,他才不会多看谢南笙一眼。
傅随安心里这般想,顿觉痛快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