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母亲,放心。”

    蔺如之怜爱的将谢南笙的碎发别至脑后。

    “南笙,我知你不想母亲担心,可是你越是隐瞒,母亲越是忐忑。”

    谢南笙怎会不知,不然她怎会跟着傅随安出府?

    “母亲,当真无大碍,苏公子亲自着人请的大夫,安国侯世子也在现场,母亲若是担心,可以同他们打听。”

    闻言,蔺如之才更加放心。

    “其中的细节,你同母亲好好说说,你们游个湖,怎就遇到这种事?”

    谢南笙将游湖的事情简短说了几句,该蔺如之知晓的,一句不省,不该蔺如之知道的,半个字都不会吐露。

    “如此,随安是为了救一个不相熟的人?”

    “嗯,我在船上看得也不甚亲切,傅公子被捞起来后,我们几人都围在他身边,再次抬眼,已经没了那人的身影。”

    蔺如之听着皱了眉。

    “那人怎如此无礼,不管怎样,总要道声谢,不声不响离开,这都是什么事。”

    “母亲,人没事就好,何必计较。”

    傅随安死了更好。

    “你说得没错,大夫说要休养月余,到时候你们大婚,少不得要受点折腾,不过你放心,母亲会吩咐亲眷,迎亲之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保准不会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