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科打诨完，唐晶非常真诚地和贺涵说了自己的处境。
自贺涵离职以后，董事会迅速扶植了一个叫罗平的副总。
罗平表面是和唐晶平级的咨询师，实则是赛马机制，董事会意图让唐晶和罗平互相竞争，彼此牵制，共同角逐贺涵空出来的那个职位。
这个罗平，人如其名，能力平平，但是能在比安提坐上这个职位，也必有其过人之处。
罗平的过人之处就是长袖善舞加道德底线低。在他之下的，他拼命打压，不让对方有出头之日，在他之上的，能摁死务必选择摁死。摁不死的，就选择讨好、联合，再伺机摁死。
这种人，往好听了说，是枭雄，往难听了说，就是个十足十的小人。
“罗平这样的人，业界都是出了名的，比安提为何会引进这样的人！”说到激动处，唐晶不禁恶狠狠地感慨道。
“这并不奇怪，罗平这样的人，用得好了，是一把锋利的刀，即使用的不好，也是一把能磨出好刀的磨刀石，无论如何，董事会都是不亏的。”贺涵意味深长地说道。
唐晶闻言一怔：“自己对比安提来说，是刀，还是磨刀石呢？”
贺涵认真地看着唐晶说：“我并非不在意你的处境，正是因为在意你的处境，我才选择只带走卡曼，坦率地说，比安提想跟我走的客户，远不止卡曼一家。”
“难怪……难怪最近很多老客户主动打电话来找我续约。”唐晶呆住。
贺涵看着唐晶的样子，觉得实在有些可爱，他忍不住伸手揉了了揉唐晶的蘑菇头，邀功道：“是的，就是你的贺老师，力劝他们，你唐晶是一个各方面都不输我贺涵的咨询师，并打了保票。”
“那你怎么不说卡曼这一个大客户，能顶一堆中小客户所带来的业绩？”唐晶咕哝道，此时她的话语中已经没有对抗情绪，反而带着一股撒娇的意味。
贺涵的笑意更浓：“既然如此，一鱼两吃好了。”
“你的意思是，合作？”唐晶闻言眼睛瞬时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