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向安陵容,叹口气:“煦嫔,你有何话说?”
安陵容起身走到宝鹃身前,啪的给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是代春枝打的,你有多种说法,却偏要用相好,春枝是怎么你了?”
宝鹃可以说春枝她家里人,毕竟现在帮她办事的都是春枝的哥嫂,却偏偏要用俞春来作筏子。如果这事让华妃办成,那不仅是春枝一家人的命,还要再多加一条俞春来的。
宝鹃捂住脸:“娘娘,您——”
安陵容直接打断她:“我记得我刚进宫,未熟悉宫规,还是你和宝鹊小路子告诉我,宫女不许打脸,那我今天这一巴掌,也算有始有终。”
宝鹃终于忍不住露出怨恨的神色,却又马上低下头去。
安陵容轻哼一声,跟正慢悠悠品茶,一脸得意的华妃道:“既然宝鹃说的头头是道,本宫都是吩咐春枝和俞春来做了这事,那咱们就对一下时间吧。”
“本宫先提醒一下,春枝跟在本宫身边,满宫不少人都是认识的。那俞春来出入圆明园定有记档,他是小有名气的角,大街上可到处都是人证,宝鹃可要好好回想,如果你说的时间,春枝或者俞春来那时跟其他人待在一起,那这就是诬告。宝鹃,你能拿准时间吗?”
华妃喝茶的手一顿,宝鹃眼里更是弥漫紧张恐慌,这、这事先没有对过啊。
“还有那送到时疫之人身边的盘子,本宫怎么记得,这凡是得了时疫的百姓,都被集中看管,俞春来是怎么混进去的?他若是买通了什么人,那人又是谁?帮他做了什么?”
“这么多破绽和疑点,华妃娘娘想仅凭一个宫女的几句话,就定本宫的罪吗?”
一直悬着心的沈眉庄和甄嬛,此时都大松一口气。
华妃把茶杯砰的一声放在桌上:“放肆,就凭你这几句话,本宫就可治你不敬上位!”
安陵容看都不看她,只面向皇后:“皇后娘娘,臣妾刚刚问的都是疑点,请皇后娘娘明鉴。”
华妃有些气急败坏:“那俞春来已经被打入慎刑司,想必很快就会吐口。等他招供,煦嫔你就是罪加一等!”
“什么?”安陵容一惊,这会才着急起来,那慎刑司传说有七十二道刑罚,道道狠毒,华妃定是让人屈打成招,这会人不定被打成什么样了。